里也是拿着两条芙蓉王:“怎么那么巧。”
“刚有人送你两条芙蓉王了是吧?”她进来就问。
“你怎么知道?”我问。
“看见了,而且沈月也问过我,想拜托我来找你,说让我牵头干。”
我奇怪了:“那你怎么不干?不来找我?”
徐男自己点了一支烟,说:“不想越沉越深了。我也劝你,不论你听不听,千万不要走到上了船就被逼着下不来船这一步。其实每个月拿着工资过日子也挺好,像我这样的,也不贪图什么太好的衣服车子。”
她有些自言自语,看来这些天这个纠结的问题折磨得她想通了不少。
我笑说:“你是不贪图,可别人贪图啊。不是每个人都是道家的老子,无欲无求。”
徐男自嘲的笑笑:“我现在存的很多钱,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感觉那不是钱,那是一串罪恶的数字,只等着哪天被它害死了。到时如果出事,你还在的话,记得照顾我一点。”
我急忙安慰:“男哥你也别老往那些想。哪有那么可怕啊。”
“好吧没那么可怕,但愿如此。我也送你两条烟,也拜托你一件事。”
我马上问:“不是说你不掺杂选拔女演员的事嘛,干嘛也要拜托我?”
“不是选拔的事,是谢丹阳。”
“又要扮演男朋友,去她家,和她妈妈啊吃饭?”我想到谢丹阳妈妈,我就不舒服。
“是扮演,但不要见她妈妈。”
“见谁?”
“年底了嘛,她同学聚会,她毕业也有些年了,好多同学朋友见她都是一个人,热心啊,每次都问每次都要热心介绍男朋友。还有一些男同学,缠着她。”
我笑着问:“你害怕她被抢走啊?”
“是她烦了。我有什么害怕的我?是她自己烦那些人。”她在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