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龙肉。”
“你怎么不去死?”
我突然想到那个能轻易洞穿人心的柳智慧托我帮她带我们大学时学的课程的课本,我问王达:“大学时候学的那些心理课的课本,还有吗?”
“有,一直带着。”他指了指双层床的床下。
我笑着问:“你带着这个干什么?”
“不是我想带,是我从宿舍搬出来的时候,塞进了装衣服的箱子里,一直忘了这事,就一直搞在箱子里,你不提起来我还不记得。你问这个干什么。”他说。
“哦,我想拿这些书看看,你知道的,我现在在监狱里做这个心理辅导,压力大啊,有些东西真是俗话说得好,书到用时方恨少。”
“艹,叫你不好好读书。你自己的呢?”
“在出租屋,那个暗无天日的出租屋,好些天没去了,估计房子已经被房东收了吧,反正里面也没什么东西,无所谓了。”
“你那个被你女人戴绿帽甩了的出租屋。”他刻意的揭我疮疤。
我也不甘示弱:“你狗日的绿帽是你好兄弟戴的,那更爽!”
他一拍桌子,怒目瞪着我:“我靠你他妈的嘴里吐不出狗牙!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兄弟二字!”
“是你先开始的!”
“妈的,你等着瞧,老子一定要让那个女人后悔!”王达每次提到甩了他的女人,可要比我气愤得多,毕竟是被自己所谓的好兄弟给盘走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比。
“老子一定把公司做起来,把他家的事业给吞了!”他握紧拳头说。
“对,然后把你亲爱的女人给抢回来。”
他颓然坐下来,估计是想起了伤心过往。
我把话题岔开:“帮我找课本啊。”
“哦,好。”
他从双层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