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迟了,一棍狠狠的砸在那漂亮女囚的额头,顿时,鲜血如注从额头上往脸上流下来,而她的手还不停的往我身上划拉,又一棍子下去,她往后倒了下去,我身上的最后枷锁也打开了。
身上的衣服被撕烂了,我转身过来,颤抖着手,拉上拉链,抬起头,李洋洋惊惧的站在我跟前,两只手捂着嘴。这种场面连我这样的打过架的大老爷们都怕,何况是个小绵羊一样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