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哭了出来,愤怒绝望,无助凄惶。
陆温怡撇撇嘴。
鲁元良有色心没色胆,在谭府,他还不敢乱来。她已经审问过了,那天晚上,鲁元良无意间撞见喝闷酒的谭修黛,好奇之下过去询问。他还知道些许分寸,没敢靠太近。但喝醉了的谭修黛不管不顾,拉着他陪自己喝。鲁元良本身也是半醉,被她这么一拉,脑子一昏,顿时把什么礼教之防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两人喝着喝着,酩酊大醉。边上也没个人伺候,喝醉了后谭修黛就靠在鲁元良身上,跌跌撞撞的回了房。
错误,就这么发生了。
这也是谭老夫人那日审问后的结果。
如今见女儿哭诉指控,除了苦笑便是悲凉。
“你姨母说,让你给你表哥做妾。”
谭修黛顿时跳了下来,“什么妾?他也配?他毁我清白,害我至此,活该被千刀万剐,竟还敢出此狂言。娘,娘…”她又扑过去,“我不做妾,我死也不给人做妾…”
陆温怡看了她一眼。
还算有些气性。
“娘知道。”
谭老夫人安抚的拍拍她的肩,柔声道:“放心吧,娘没答应。咱们谭家的女儿,怎么能给人做妾?你嫂子已经吩咐下去,以后鲁家来人,一律不许入府半步。他们如此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以后我们谭家,也无需再与鲁家来往。”
谭修黛眼睫上还挂着泪,有些意外陆温怡竟会帮她,想到上午陆温怡才掌掴了她,一时之间心情又有些复杂。
谭老夫人又叹了声,面上尽是无奈与悲痛。
“只是,如今这般情状,你是不能呆在京城了。你姨母那个人,今日吃了亏,若是再放出些什么不好听的流言,你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她没有停顿,生怕自己会心软,“我已与你大哥商量过了,明天便送你离开。城外有一座庵堂,你便在去那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