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规矩的。当然,贵府庶务,我一个外人,不便插手。今日登门,也只是因为探访表妹。却不想,碰上了单姨娘。”
自己到底是客,不比在自家府上,季菀言语还算是温和。
“我向来不爱管闲事,也不爱听什么闲言碎语,所以外头那些传言再多,也就当耳旁风,吹过就散了。谁知今日一见,倒是让我大开眼界。”
秦夫人听她说前半段话的时候脸色就沉了下来。
虽说她不喜欢陆家人,但也知道,以季菀的身份,着实没必要跟她府上一个小妾过不去,甚至还大张旗鼓的绑到她跟前来兴师问罪。八成是单从吟自个儿不知死活的撞上去挑衅,谁知道踢到了铁板。
狠狠瞪了单从吟一眼,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辩驳之词给瞪了回去。
“今日忙碌,疏于管教,冲撞了世子夫人,还望夫人见谅。”她心中恨极,又再次瞪了单从吟一眼,面上却不得不陪着笑,“只望夫人体谅她身怀有孕,宽恕她这一回,回头我定好好责罚。”
“母亲…”
单从吟入秦府四五年,对秦夫人和安国公夫人之间的恩怨自也了解几分。正因如此,她才觉得,秦夫人便是再不喜欢她,也不会让安国公夫人的儿媳妇季菀得意。谁知道,一开口又主动将把柄送到了季菀手上。
“我没听错吧?”
季菀眉眼带笑,看向脸色发黑的秦夫人,“单姨娘方才叫夫人什么?母亲?所谓尊卑,夫人您为当家主母,而单姨娘乃是妾,为卑。便是生育子嗣,也仍旧只是妾,何以言母?方才我还觉得奇怪,秦府的规矩体统,是否被这大胆的婢妾给扭曲误解了,却原来不是误解,而是习惯使然,难怪这般颐指气使。”
秦夫人神色越发难看。
季菀则面带笑容,“就是不知道贵府二少夫人知道了,是何心情?还是说,真的如外界传言那般,单姨娘即将扶正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