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送些补品过去。
“晓晓算是苦尽甘来了。”
同乡姐妹,当年在义村的时候,彼此关系还是都不错的,季容说起此事,面上也颇有些感慨和欣慰。
“你对别人家的事情倒是挺操心,你自己的呢?”季菀低头将女儿的小木车捡起来放回榻上,问:“舒夫人还在闹?”
季容顿时笑容更大。
“我公婆亲自去了趟舒府,和舒老爷以及舒家两位少爷长谈了一次,达成了共识。舒夫人便没再提把两个孩子接回舒家抚养的事。再加上前两日,大嫂来看我,刚巧碰上舒夫人。舒夫人大约意识到,我在萧家不是外人,也不敢再刁难我。”
她口中的大嫂,自然是萧瑞的妻子崔心嫱。
舒家入京不久,只打听到季容是如今的萧夫人周氏带过去的,非萧家本宗女儿,生父只是个乡下秀才,所以觉得她好欺负,前段时间才敢那么猖狂。如今眼看萧家来人,还是未来萧家主母,她哪敢再放肆?
“不过她对大嫂还是阴阳怪气的。”
这个‘大嫂’,指的则是葛大郎的妻子水氏。
“她是伶姐儿和苑姐儿的外祖母,有理由上门探亲。见了大嫂,总没什么好脸色,说话也阴阳怪气的,让人听了不快。”
不快又有什么办法?
人活一辈子,哪能处处顺心顺意?谁还没受气的时候?无知妇人本就难缠,人家又是长辈,亲生女儿死了,自然会理所当然的对占据了她女儿位置的水氏挑剔不满。只要她别做得太过分,水氏也就只能装聋作哑当她不存在。有些事,不是道理能讲通的。自己心宽了,什么事都好说。舒夫人再是心中不忿,也就只能逞口舌之快,心里没准儿觉得自个儿比水氏委屈呢。她见了水氏心里膈应,两句话怼过去,心里也未必就舒坦了。简而言之一句话,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对付这种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