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脚。却原来是声东击西,妄图一石二鸟。却没想到,没把萧雯惊得小产,倒是让她自己给吓得没了孩子。
这算不上恶有恶报?
长宁伯深感疲惫。
大夫掀了帘子出来,弯了弯腰。
“伯爷,夫人的血已经止住了。只要按时服药,莫要吹风,饮食忌口,便不会有大碍了。”
他顿了顿,神色略有迟疑。
长宁伯看他一眼。
“说吧。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是。”老大夫又鞠了个躬,道:“夫人这胎乃是以药物助孕,药剂过多,伤了身体,胎象本不太安稳。今日又惊怒小产,更是雪上加霜,日后怕是再不得子嗣。”
长宁伯嘴角掀起一丝冷笑。
做下这等卑劣恶毒之事,不久就会被抓去蹲大狱,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一旦坐定,她不死也得流放,还谈什么子嗣?
他起身走了出去。
半夜长宁伯夫人就醒了过来。她睁开眼,没看见自己的丈夫,身边的心腹丫鬟嬷嬷也通通不在。嗓子干哑疼痛,是白天喊的。
“夫人。”
一个面生的小丫鬟唤了声。
长宁伯夫人看她一眼,“你是谁?翠红呢?”
“奴婢叫五儿。”五儿低眉垂眼,“是老夫人派来伺候您的,翠红和刘嬷嬷已被收押。”
“什么!”
长宁伯夫人惊得坐起,又因不适,身体微微后仰。一瞬间她想起了白天发生的事,官兵,鲜血…她忽然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孩子呢?我的孩子呢?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孩子哪儿去了…”
“夫人。”
五儿神情不带丝毫悲悯,“大夫说您急怒攻心,动了胎气,孩子已经没了。”
长宁伯夫人整个人僵住,瞳孔慢慢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