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陆家祖宗的鲜血尸骸,大可继续这般游手好闲蹉跎一生。”
陆五郎年轻气盛,受不得这般激将,道:“好。我一堂堂男子汉,难道还会输给你不成?但你作为妻子的本分,也不能丢。从今以后,你不许干涉我的私事。”
“如果你能担当起作为男人作为丈夫的责任,不辱先祖宗祠。别说两个通房,我亲自给你纳妾。”
段氏这话说得轻飘飘,却坚定无疑。
她越是这般云淡风轻看不起他的模样,陆五郎就越发不认输。
“行,你等着。”
夫妻俩就这么杠上了。当天下午,段氏便去找长嫂窦氏,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窦氏十分惊讶,“学武?”
“是。”
段氏的语气全然不似玩笑。
窦氏默了默,和缓道:“弟妹,不是我打击你。习武要看根骨,而且得从小开始,经过演练比拼,数年后才有成效。你这个年纪,全身骨骼已成形,而且从未涉及此道,从头开始的话,会十分辛苦。”
段氏则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没有三寸不烂之舌,劝服不了五郎。唯有以身试验,才可使他醒悟。”
窦氏又沉默半晌,颇有些唏嘘道:“但愿五弟能明白你的苦心。”
陆家几个男子,老大老二老三都是有出息的。老四是被三夫人给养歪了,老五则是胸无大志,老六走的是文官的路子。庶子当中,唯有七郎很有上进心,已入了禁军。老八自小和嫡兄三郎关系好,估摸着也会从军。老九还小,不过身为国公爷的嫡子,等过两年,大底也是也要上战场的。
其实陆家的男儿,从来都不缺门路,只是在这个显赫的家族中,难免也有那等不思进取坐享其成的纨绔子弟。陆五郎就是其一。但他又何其有幸,娶了段氏这样大贤的女子。若是还不知珍惜,就真的无可救药了。
段氏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