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她曾对业儿有恩,所以便有了往来。祖母的确曾有意两府结亲,还安排我与她见了一面,但也仅此而已。我和她并无旧情,更谈不上什么辜负。再则,那时我还在守孝。后来周家来人,接他们回京。祖母自知高攀不上,便未再提起此事。我又一心读书,很快也就忘了,只是偶尔从母亲言谈中听到过关于他们家的消息,知道她已嫁人为妻。前年北狄来犯,他夫君随军出征,她也一同回了延城。乘车探望邻居亲眷之时,我在门口远远看了一眼。自那以后,就没再见过。”
他很少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
严茗听完后就傻了。
她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可与她的想象截然相反的事实,让她目瞪口呆,忘记了反应。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羞愧。
江沅倒是没生气,对她招招手。
严茗下意识的走过去。
江沅拉着她坐下来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对上他含笑的目光,她脸色悠然涨红。手指揪着衣角,低着头不敢看他。
“祖母的确很喜欢她,也时常可惜我未曾与她结缘。”既然她提起了,未免再生波折,江沅便打算一次性与她说清楚,“你知道,祖母素来看人挑剔,好容易碰见个合心意的,便忍不住会时常挂在嘴边。再则,祖母也很喜欢你的。时常与我说你是个好姑娘,远嫁来京不容易,让我好好待你。”
严茗脸色火红如云,眼中所有不安凄楚都化作了羞涩和甜蜜。
她仍旧是低着头,心中满是因自己的小人之心而羞愧,“对不起,我…我不该那么揣度你们的。这段时间你总是很忙,我以为你是厌弃了我…”
陷入情爱之中的女人最是敏感。严茗看不透自己的丈夫,所以丁点捕风捉影的事,就能自动在心里勾勒出让自己信服而心碎的故事。
江沅叹一声。
“忙是真的。”
严茗虽出身商贾,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