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深刻体会到备受冷落的滋味。可那是他的妻子,他能有什么办法?只好认命。
夫妻俩正在逗儿子,白筠匆匆进来。
“少夫人,曾婷来了,说是容姑娘难产…”
季菀脸色骤变。
妹妹怀的是双胎,生产的时候必然格外艰难。所以她早就叮嘱了曾婷几个,等临盆那天,派人过来传话,她要亲自去给妹妹接生。
算算时间,也的确就是在这几天了。
“别急,我陪你一起去。”
他将儿子送去了落梅居,拖母亲暂时照看一会儿,然后就和季菀一起出门了。
季容是突然发作的。本来在午睡,刚躺下就腹痛得厉害。稳婆早已住进府,倒是方便。可没过多久,季容就见红了。
这可吓坏了葛府上下众人。
季容一直在喊疼,孩子出不来,大夫想用催产药。但那药毕竟对妇人身体有伤害,不到万不得已,最好别用。
季容听着曾婷的叙述,脸色紧绷。
刚发作就见红,这明显不正常。
谁要害季容?
几乎是立刻,季菀脑海里便闪过一张面容。
她目露寒光。
最好不是她猜想的那样,否则--
马车停了下来,葛府到了。
夫妻二人下了马车,匆匆往后院走。
产房禁地,男人不能进去。
葛天羽焦急的在外间来回走动,葛夫人也是一脸焦急担忧,舒氏一边低声安抚,一边说吉利话。
丫鬟进进出出,端着的木盆里鲜红一片,看得葛天羽眼睛也跟着红了,好几次都想冲进去,被葛夫人拦了下来。
“你既不是产婆又不是大夫,进去能顶什么用?”
“母亲,容儿她…”
葛天羽听着妻子越来越弱的痛呼声,实在忍不住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