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死活了吗?”
江沅未转身,淡淡道:“严家有罪无罪,夫人心知肚明。倒是余家,是如何与萧家结恶的,夫人应当不曾忘记。”
这话一出,座上夫妻二人齐齐变色
“你--”余二爷震惊之下险些脱口质问,话出口又及时反应过来,“你此话何意?”
余氏伤人一事,两家都未曾声张,外人不得内情,江沅才入京数月,又何来的通天本领探知真相?可他有个与萧家姨娘是姐妹的继母。所以威胁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震慑的效果也是非同一般。
夫妻二人的反应,也印证了他的猜想。
萧、余两家结的仇怨必定不小,影响更甚于余家姑娘的名声。
江沅神色不变,“萧大公子本是入军历练,却先于大军之前回京,其中隐情,想必大人和夫人心知肚明。”
萧、余两家乃姻亲,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余氏死都不能葬入祖坟?
江沅十年苦读,却不是个死读书的呆子。在北地的时候,江家和季家是邻居。他的妹妹和季菀颇有交情,去年还曾去延城安国公府赴年宴,平时也有过走动。知道萧瑞在国公府住过一段时间,并不难。
至于萧瑞提前回京一事,邱氏去了萧府几次,打听一二,也轻而易举。
又听说,余家举办丧事就在萧瑞回来后不久。
种种迹象结合起来,江沅料定余氏之死和萧瑞有关。萧瑞是萧府长子,是皇后的侄儿。
余氏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余家丧女也不敢闹,只能咬牙将女儿的尸体接回来收敛?
江沅还猜不到余氏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行凶伤人,但他只要知道萧余两家结恶与萧瑞有关,便足够了。
“听说贵府老夫人正在病中,想必二位也不愿家中再有风波,扰了她老人家休养。”
他至始至终未曾回头,“江某言尽于此,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