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自然是公事公办。”
余氏瞪大眼睛,仿佛不敢置信一般,“萧让,你什么意思?”
余老夫人又晃了晃,勉强稳住心神,绷着脸道:“夫妻一体,你当真要这么绝情?”
“不是我绝情。”
萧三爷素来敬重长辈,但如果余老夫人一味偏袒女儿而不分青红皂白,他也不惧。
“是她作茧自缚。”他道:“以前她便有过害死庶子的先例,后有苛待蔚哥儿,如今更是胆大包天持刀伤人,阿瑞胸前的伤口尚在,岳母若还觉得是我萧家一面之词,那不妨摆上公堂,孰是孰非,论个清楚明白。”
余老夫人脸色一白。
哪怕是议亲议贵之臣,杀害世家子弟,都是要论罪的,更何况余家已不复昔日盛世。女儿是别家媳妇,持刀杀人,杀的还是侄儿。传出去,说法可就多了。
外界最大的非议,大底就是女儿要给自己儿子争家主之位。
毕竟如果萧瑞死了,萧安就是这一辈的长子。至于萧琅和萧钰…长孙都敢杀,更何况是两个才牙牙学语的婴儿?
她几乎已经可以预料到,流言会有多么疯狂。
“母亲,救救我,救救我…”
余氏最大的倚仗就是娘家,如今见丈夫和婆母都如此坚决,而母亲似乎也已无能为力,她心里顿时慌了。又听得女儿的哭声,她眼中又是一亮,道:“姝儿,安安,我的孩子,快救我,他们都要害我,都要害我…”
萧姝偏开头,哭得更伤心了。
萧安红着眼,满眼都是失望。
他在期待什么呢?期待母亲说一句,她并非有意伤了大哥?她只是被逼无奈?她还良心未泯?
到了如此地步,她还句句狡辩,字字攀诬他人,就和从前一样,从不肯认错。无论做了什么,错的永远都是别人。
他闭了闭眼,双手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