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个,也就凑合着喝了一碗粥,吃了饺子。齐纠也没吃多少,一桌子丰盛菜肴,都浪费了。
同一时间,延城安国公府。
这是季菀嫁人后过的第一个年,本来是团圆欢聚的时刻,却因为挂心远在丰县的萧瑞而心情沉重,都没怎么笑。
萧瑞自小就是金尊玉贵长大的,哪怕在军营,也顶多就是吃得差一些,没有吃太多苦头。这次遭逢大难,连过年都没亲人陪伴在身侧,心里一定很孤独。
季菀始终把萧瑞当个孩子。
受那么重的伤,得多疼?没人能感同身受。回来传信的侍卫也不过寥寥数语,可当余氏的刀扎进他胸口的时候,必然十分凶险。
她挂心着萧瑞的伤。
国公府某间杂房中,余氏被五花大绑的捆着,虚软的靠在木柜旁。窗户只开了一条缝,透过窗纸,隐约看见外面在飘雪。
自从那日被押来国公府,她就一直被关在这屋子,除了定时送饭菜衣物的丫鬟,她谁都没见过。就连季菀,她连一次都没见着。
季菀现在是恨极了余氏,她不保证如果见了余氏,会不会冲动之下直接给这女人一刀,所以干脆不见。她说过,不会让余氏死,只会让她吃些苦头。每天两顿饭,三天才给吃一顿荤,还没几片肉。
会饿,但不会死。
起初余氏挣扎喊叫,但被塞了几次破布后,她就再不敢叫了。
她听见丫鬟们私底下的议论。
“这女人是谁啊?看着不像普通人。”
“嘘,别问。世子发了话,不许打听她的身份来历,看好她就行。其他的,什么都别问,小心祸从口出。”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季菀自然不会让这些丫鬟知道余氏的身份。
余氏最是注重体面,如今却这般狼狈,也不会自报家门让那些低贱的丫鬟唾弃辱骂。
她现在还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