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毕竟我还未将事情调查清楚,无法全面应对。”
所以她提前给继父报个信,确保证人入城那天,守城的全都是他的心腹,才可保万事无忧。
“看来我也不是全然无用的,起码能帮你跑跑腿。”
陆非离是武将,军中兄弟多,认识的世家子弟也多,调查那贾家嘛,自然不在话下。
“怎么能说是帮我呢?他们都是大燕子民,将来太子继位,天下百姓都是他的臣民。如今天子脚下有人这般无视法度草菅人命,你这个东宫近臣,纵无权处置,也不能袖手旁观啊,对不对?再说,朝政本就是你们男人的事,我不过是偶然发现,给你提个醒,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陆非离笑道:“恩师以口舌伶俐著称,朝堂之上敢言帝王功过,能骂人不带脏字气死奸臣。你如斯的玲珑聪慧能言善辩,想来是家学渊源。”
季菀刚要分辨,忽然想起一事,有些怪异的看着他,“我太祖父是你恩师,那你不就和我祖父同辈?这么算下来,我娘还得叫你一声师叔,那我岂不是…”
陆非离刚喝了口汤,听到一半险些噎住,“我说夫人,你的想象力可以到此为止了。你我已拜堂入了洞房,如今才来纠结这些渊源,不觉得太过庸人自扰吗?”
“我就说当初你为何对我们家诸多帮助,原来是端庄长辈的姿态。”季菀哼一声,愤愤不平的控诉,“可惜你为老不尊,竟对小辈起了这等心思,简直丧尽天良禽兽不如。”
陆非离嘴角抽了抽,叹道:“刚夸了你聪慧,怎么这么快就犯起傻来了?从未踏入你家大门那天开始就告诉过你与恩师的渊源,快四年了,你才想通其中关窍,是不是太迟钝了?”
这下轮到季菀吃瘪了。
她不服气,“那我也没想到会嫁给你啊。再说了,当时我们住在北地,根本没想过回来京城。你和我太祖父有什么渊源,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