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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则道:“阿城,你帮我把阿容和阿珩送回去。阿平,你陪我和阿菀去县衙。”
季菀惊讶,“娘?”
周氏摸摸小女儿的头,“府衙若传唤证人,掌柜的可以出面证明阿容的伤。”
她看向德济堂的掌柜,目光宁静。
掌柜的从几人的对话中差不多也猜到了个七七八八,奶奶和婶子殴打侄女险些丧命,这简直是丧心病狂天理难容。
“若县令传唤,老朽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便算是承诺了。
季菀俯身对弟弟妹妹道:“阿容,阿珩,你们先回去。”
“姐姐…”
季容没进过县衙,也不知道知县大人会不会给他们做主。毕竟上衙门告长辈,算是不孝不敬的行为。
“放心,我们很快就回来。”
季菀摸摸妹妹的头,又对弟弟道:“阿珩要听二哥和三姐的话,不许哭不许闹,知道了吗?”
季珩乖乖点头。
“我都听二姐的。”
季菀和母亲扶着妹妹上了牛车,季平又把季珩抱上去,季城在前面赶车。
“二婶,阿菀,你们放心,我一定将阿容和阿珩平安送回家。”
他驱车走了,周氏几人立即便去了县衙,击鼓鸣冤。
咚咚咚——
别看周氏柔弱,敲起鼓来却力道十足。
很快大门开了,一个捕头模样的人出来,喝道:“何人击鼓?”
周氏放下鼓槌,神容淡淡,“民妇有冤情奏禀,还望知县大人升堂为民妇做主。”
那捕头见她美貌,竟愣了愣,好心提醒道:“你可知击鼓者,要打二十下杀威棒?”
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能扛得住二十板子吗?
周氏却道:“先夫曾考中秀才,按照我朝律法,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