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铜也没想到公孙畅会使出这种损招,一时间怒目而视。
两人之间的摩擦几乎将全场半数以上的人目光又拉回到了比赛上,很多一直在观察比赛的老炼器师也都皱起了眉头。
“公孙畅此举,确实有些不妥。”
他们心知肚明,炼器比赛并非战斗比赛,在炼器的过程中,需要绝对安全的环境,差一丝一毫,可能就会对法器祭炼产生影响。
方才公孙畅可以说直接使出了攻击的手段,还将金晟的法器都打动了,这已经是一种作弊的行为了。
现场的众人也都心知肚明,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这件事。
台阶上的三位亚圣也充耳不闻,依旧谈笑风生,像是什么都没看到。
乌采儿心中一酸,又看向了几位老一辈的炼器大师,也就他们有些动容,在接受到乌采儿目光注视时还有些闪避。
可是这些都无济于事,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给金晟说话,也没有人指责公孙畅的不对。
“这还是比赛吗?!”乌采儿不忿道。
“这群人恐怕从一开始就没把这场比试当做一回事。”乌铜沉重道:“一开始我就知道结果,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卑劣到连过程也不重视,这是彻头彻尾将金晟当做瓮中鳖!”
“太过分了!”
年老的常大师皱眉道:“他们这么做,传出去了,这场比试还能算数吗?”
“大师,你可千万小声点!”
一旁连忙有人劝阻道:“公孙族做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再说这场比试谁会觉得金大师能赢?差不多就行了,金大师杀了公孙畅的手下,公孙畅有点情绪也正常,你看,这里也没人觉得他做的不对!”
常大师悲哀地看了一圈,发现的确如此,所有人都想没看见一样,即便是他的一些同行也是如此。
“可叹,可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