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感觉。

过了一会，一道若有若无的呻吟出现在了二人的头顶，仿佛有一只厉鬼在他们上方盘旋一样。

“啊！”

这下子，乌采儿有这种感觉了，尖叫一声，瞬间抓紧了金晟的手臂，仿佛回到了在迷雾空间时候一样。

“别怕，他不是什么鬼魂。”金晟沉声道。

黄尘之后，逐渐露出了一幅面孔，出现在金晟的正前方。

这张面孔非常枯黄，眼神空洞，但是能看出些许轮廓。

“你们...是黑水军吗？”

“什么？”金晟一愣，没想到这张面孔对着他说话了。

“你们是黑水军吗？”

枯黄的面孔再次开口，金晟不知道他是否只剩下了一张脸，还是只是一个能量体。

犹豫了片刻后，金晟回答道：“不是，什么是黑水军？”

“黑水军，好像有些耳熟？”乌采儿呢喃道。

见到面孔之后，她反而不是那么害怕了，当未知的事物显现时，就如同面对一个强者，一只妖兽，并没有那么恐怖。

“不是就好。”

面孔微微叹了口气，缓慢地转开了他的头颅。

直到这时，金晟才能看清，这是一个完整的人，只是方才黄尘掩盖的太严重，将其躯体掩盖住了，并且此人手中似乎还有一把残破断裂的剑刃。

那人离开之后，满天的黄尘居然开始渐渐消散，直到天空完全恢复清明，炽烈的太阳直射下来，洒在二人面孔。

这一切改变的太快了，以至于金晟都觉得莫名其妙。

“那人是黄尘之主吗？”

想着方才那人，金晟脑海里闪过了这个想法。

“黑水军，总觉得很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说过？”

一路上，乌采儿一直在想关于黑水军的传闻，可是想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