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虽然我再三告诫自身,身负重任,不可动情、不可动心,可是,这一切,都在她日复一日/的温柔下...”
“被瓦解了。”
毕竟,他一个人背负着这事,背负了百载、孤寂了百载。
而在这等情况下,忽然有这么一个温柔体贴、懂事聪敏,且表面看去,已然和家族断了关系,应当没什么问题的女子,出现在身边久伴。
他如何,能做到半点不动心呢。
“后来呢?”言鸢问道。
“后来...”
于诠自嘲而笑:“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那女子和她家族之人,演的一场戏罢了。”
“他们为的,和以前那些人一样,都是想从我这,得到他们所谓的‘有用’的消息!”
他说至此,有些忍不住的握紧了拳头,显然有恨。
“诠叔,你所言的,这家族之人,就是岭北夏家,是么?”叶凉猜道。
“不错。”
于诠拳头捏的颤抖,眸透恨意:“那家族,正是岭北夏家之人,而那女的,正是岭北夏家家主,夏宗承的女儿,夏宁玉。”
“这夏家为达目的,真是不择手段,竟然使用这么狠的苦肉计。难道,他们便不怕,那天诠叔不出手,他们得将那夏宁玉,真的打死么?”上官璃没好气道。
“他们在赌,赌诠叔会出手,而幸运的是,他们赌成功了。”叶凉平静道。
“是啊,他们赌成功了。”
于诠感慨道:“后来的几年里,夏宁玉边不露痕迹的询问我过去之事,边极为小心的,每天在我的吃食里下慢性毒药...”
“一直下到,我毒发之时,她才终是露出了她的真面目,而我也才是知道...”
他眸中下意识的透恨:“我中计了。”
“既用苦肉计,又用上了美人计,这夏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