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万一呢,万一她是假装失忆的呢?”
乌鹫道:“毕竟,颜澈此人本就神出鬼没,缥缈无踪,我们对其调查的还是不够精确、完整。”
的确,当初琴沁让颜澈带白洛水回擎皇宫,而自己选择避嫌不来,除了她现在调查当年之事,怕已然引起叶擎天等人的警惕,而影响了白洛水之事外。
还有个原因就是颜澈此人太过缥缈不定、浮生难明,旁人连踪迹都难觅,更别提能知晓其具体事宜了。
所以,白洛水和颜澈相连于一处,那一般是绝对查不出什么端倪的,充其量亦只能查出一些浅显无用的,甚至是连一些浅显的都查不出。
这便是琴沁如此做的目的,亦是乌鹫有些不放心的点。
“那么...”
拿请柬的手不由微微再一用劲,叶擎天收回那柔光,缓转看向那乌鹫,沉语道:“你的意思是,你的丹药有问题?”
“当然没有。”
乌鹫漫不经心道:“我只是随便打个比喻而已。”
他对自己研制的丹药,倒的确是很有信心,他不放心的只是颜澈罢了。
“以后这种比喻,本皇不想听。”叶擎天肃然道。
“啧啧,行咯。”
乌鹫道:“我其实只是想提醒你,纵使白洛水失忆了,你亦适当防着点、瞒着点好,毕竟,怎么说,现在她还并未真正爱上你,未成为你的妻子,与你同床共枕。”
“所以,一切还都是会出现变数的。”
“这我心中自然有数,无需你多言。”叶擎天面色微沉。
“我亦无别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为儿女情长所迷了眸,毕竟,等到她真正成为你的女人,或大事成时,你再全然信之,更为妥当。”
虽可看出叶擎天有几分不悦,乌鹫还是意味深长的提醒道:“如此,便能真正做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