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似,她愿与君(凉)歌一曲,君(凉)却无法侧耳听,悲戚如霜。
似看得了她那眼角清雾,那颜澈略有心疼,道:“洛水,你怎么了?又想那人了么?”
他只知,那人有着和白洛水曾经徒儿一般的名字,是她的徒孙,其余的别知之甚少了。
但总之,令白洛水伤心的人,他皆不喜,包括当初那帝子叶凉。
面对颜澈的关心问语,白洛水眼眸中雾气微散,清幽而语:“我没事。”
“颜澈。”
她任凭海风吹拂玉面,吹乱那泼墨青丝,目不斜移的望着远方,思念而语:“我想弹琴了。”
被她这突如其来话语说的一愣,那似如竹林清幽高绝的颜澈,猛地反应而过,素来平静的面颊,露出难以言喻的喜色,道:“好...”
“那你在此等我,我这边去屋里取些东西来,让你弹琴,陪你共奏一曲。”
要知道,这些时日里,他没少弹琴与她听,想解她忧愁,亦没少问她要否一起弹一曲。
只是,都被她给拒绝了。
她每天除了休憩,似乎,便是来这渡口傻等,等着那遥遥无期的人儿,那感觉,就好似当年帝子叶凉离去一般,痴傻而等。
纵使萧瑟、悲戚,却始终不渝。
这般的白洛水,让得颜澈心疼、担忧,所以如今,听得她主动要求弹琴,他又如何能不激动?
王妈眼看得那于敌清平铁血,于人高风亮节,清傲无双,于白洛水却独独温雅柔情的颜澈,欣喜离去,她亦是忍不住感慨道:“洛水。”
“其实颜澈待你,还挺好的。”
“这世间...”白洛水眼眶腾雾,清浅而笑:“白洛水只知,叶凉待她,挺好的。”
“唉...痴儿...”
就在王妈心中感慨间,那齐宸弘看得颜澈匆匆离去,进了那草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