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所以...”
叶凉目光冰冷的望着他那因剑流而伤痕道道的狼狈模样,吐语道:“当你说出,你是铁午骨之时,我便知晓,你定会做此等卑劣之事。”
此刻,那叶蓿凝亦是缓过神来,娇容愠怒,道:“铁午骨,你当真是无药可救,到得现在,竟然还不知悔改,一错再错!”
她柳眉蹙起,娇喝道:“当初我父,便不应当一时之仁,留你这祸患,令得你害人为祸,还导致了今朝苏家之祸!”
之前她便是看在当年的情分上,才对铁午骨略微放下了些防备,却未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铁午骨非但未改,还狠辣到不顾旧情,对自己出手。
想来,若不是叶凉机敏警惕,她或许此刻便已遭毒手。
如此,叶蓿凝又怎能不恼?
“少拿你父压我!”
面对叶蓿凝的话语,铁午骨似芒刺在背,激愤异常的一挥手,道:“当初若不是你父,妇人之仁,还要为那些无用凡夫俗子,惩罚于我。”
“我又怎会落得重伤,逐出北凉的下场!?”
那质喝之语中,充满着不甘、不忿,似对当年之事,怨念深植,根本无半点悔过之心。
“铁午骨,我如今,终于明白,为何我父当时会那般做了。”
叶凉淡漠的吐了一语后,他那映着铁午骨身影的黑眸,渐渐变得凌冽:“就你这般的小人心胸,若换做我,或许直接便宰了。”
“岂能让你苟活到今日!”
“哈哈...”
忍不住仰头笑了一语,铁午骨猛地回稳头,老眸带着歹毒的杀念,凝视向叶凉,道:“叶凉,就凭你这么一个小辈,有什么资格教训老夫!?”
他瞥了眼那插在地上,散发着玄妙流光的彼河剑,故意道:“若无那把玄剑,老夫岂会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