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不悔!”没办法,既然答应了的事,总是要去做的,何况面对的是一个帝王,更是反悔不得。
“献赋、开市、公主和亲……!这种种屈辱,朕心中岂无感触?”良久之后,身为天子的刘彻开了口。
“只是,匈奴之患,自高祖皇帝以来,一直没有彻底解决的办法啊!这些年,朕的汉家士卒不可谓不勇敢,将军不可谓不忠烈,可是,北疆的侵略却越演越烈,匈奴人狼子野心也越来越大了!此为何故?”
窦婴看了眼郑当时,叹息一声 ,两国情势如此,不是只凭了忠勇就可以的啊!正要接口作答。
“元召,你来说!朕今天要听听你的说法。”刘彻摆手,示意窦婴不要说话,目光炯炯的盯着元召。
元召从坐案后爬起来,整了整袍角压起的褶皱,话说这套袍服还是苏红云给他赶制的。
“做了侯爷,就要有个侯爷的样子,虽然你年纪小,还没有什么官位,但也不能被人看低了去!”这是她的原话,哦,还是很有几分道理的。因为窦婴那老头现在看自己的眼光就有些不屑嘛!
“陛下,小子年幼,学识尚浅,原本不该在这些国家大事上妄言,但既然有过承诺,无论对错,即便陛下不问,小子还是要把有些话说出来的。些微见识,有的是曾经听家师说过而记在心里的,有的就只是小子所思所想。呃,如果有什么失言的地方,先请陛下恕罪!”
高高在上的刘彻点了点头。而窦婴和郑当时就暗骂这小子滑头,还没说什么呢,就预先打下这些埋伏。
“小子曾听家师讲解过《司马法》,里面有句话说得好'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平,忘战必危!'”
此言一出,刘彻和窦婴、郑当时都不禁对他刮目相看!这话正是安邦治国的大道理。
“所以,兵者凶器也!而战争就是两国交往最后解决问题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