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语”亦然。这还不够,“嘈嘈切切错杂弹”,已经再现了“如急雨如‘私’语”两种旋律的‘交’错出现,再用“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比,视觉形象与听觉形象就同时显‘露’出来,令人眼‘花’缭‘乱’,耳不暇接。
秦放歌在作曲的时候,也想要达到这样的效果,大小弦错杂弹,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这对琵琶的音‘色’,音质演奏要求特别高,不是什么声音都可以称作珠落‘玉’盘的。
而后面,旋律继续变化,出现了先“滑”后“涩”的两种意境。
“间关”之声,轻快流利,而这种声音又好象“莺语‘花’底”,视觉形象的优美强化了听觉形象的优美。
“幽咽”之声,悲抑哽塞,而这种声音又好象“泉流冰下”,视觉形象的冷涩强化了听觉形象的冷涩reas;。由“冷涩”到“凝绝”,是一个“声渐歇”的过程,诗人用“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的佳句描绘了余音袅袅、余意无穷的艺术境界,令人拍案叫绝。
弹奏至此,满以为已经结束了。谁知那“幽愁暗恨”在“声渐歇”的过程中积聚了无穷的力量,无法压抑,终于如“银瓶乍破”,水浆奔迸,如“铁骑突出”,刀枪轰鸣,把“凝绝”的暗流突然推向高‘潮’。才到高‘潮’,即收拨一画,戛然而止。
一曲虽终,而回肠‘荡’气、惊心动魄的音乐魅力,却并没有消失。诗人又用“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的环境描写作侧面烘托,给读者留下了涵泳回味的广阔空间。
也无怪陈天虹那么推崇琵琶行,光是这段对琵琶演奏的描写,就堪称一绝。
秦放歌自己也在琢磨着,是不是要把《霓裳羽衣曲》,以及《六幺》等作,全部给还原出来,光听白居易在诗歌中的描述,就让人心生向往和感概。
唐朝的艺术文化,在煌煌古代文化中,也是盛极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