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并不知道小妹的名字，只能用小姑娘替代。
“你……”听见孙明亲口承认，楚西泓一时语噎，“鬼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们要杀我，我就不可以杀他们？这是什么道理？”孙明挑眉反问。
“虽然这样，但你也不该与这无生之地的九尊余孽混迹在一起。
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这可是抄家灭住的大罪！”
孙明两眼微眯，“所以，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监室陡然安静下来。
“鬼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