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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毡上还撒了盐。
李长寿没来之前,时不时就会有截教仙去黄龙身旁路过,哼一声、瞪一眼。
还有截教仙会故意讨论阐截两教之事,言说阐教下手如何如何心狠,此前之战阐教有心算无心占了便宜。
黄龙真人就低头不语,旁边两位师弟也是大气不敢喘。
总算熬到了李长寿到来,顺势找到了李长寿身侧,黄龙真人心底那是有万般委屈、千种郁闷,要对李长寿倾诉一二。
就听黄龙真人开口道:“唉……”
“唉!这喜宴吃的当真难受。”
申豹自顾自感慨一声,苦笑着看向面前的酒樽,“本想来为三教做出自己的努力,而今却是知道一切都是空幻,无法挽回。
星君有经天纬地之才,可有什么办法,能为三教做些事?”
“这个……”
李长寿有些为难,坐在那沉吟几声。
申豹能问出这话,其实在他预料之中,这只黑豹对自身定位极其模糊,又因他复杂的身份背景,导致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向着阐教还是向着截教。
一旁董德起笑道:“道友所问之事,已是如今天地间最大的难题,我家星君日夜为其所困,心中已不胜烦忧。
道友在这般场合,还是不要多提此事,免得败了大家的兴致。”
申豹皱眉看向董德起,定声道:“道友……你不懂。”
某天帝顿时双眼一瞪。
月老也道:“董将军,你入天庭不过数十年,不了解其内内情,咱们天庭应当保持中立,不应干涉大劫之事。
来,喝酒喝酒,今日不提烦心事,只说逍遥情。”
“咦?”
姜尚端起酒杯,打量着一身喜袍的月老,看到月老喜袍上绣着的圆月、月桂树,想到了一些传说,小声问:“您莫非就是,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