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道心已是有些麻木,低声问:“哪般下场?”
“要么他杀了我,要么我立下几万字大道誓言,成为他的坐骑。”
白泽仰头长叹,目中满是郁闷,叹道:
“他现在未曾动贫道,主要是因修道日浅、积累不足,等他功德金身凝成,怕是就要打贫道的主意了。”
陆压忙问:“那前辈,您不、不逃吗?”
“能逃去何处?”
白泽苦笑了声,“现在只能试试假死这招,到时能否逃过去了,不过……应当是不成的。”
“为何?”
“水神极善补刀之事,凡灭杀之灵,半点魂魄都不会留下。”
陆压眉头皱成了个川字:“前辈是否有些太过夸张了?
这水神当真如此厉害,为何不将灵山压下?不将我妖族覆灭?”
“你总要给他些时日。”
白泽缓声道:“此刻贫道能告诉你有关水神之事,便是他修行至今,到妖升山一战能重伤你,绝不会超过五百年。
其他事你莫要多问,贫道可不敢沾他半点因果。”
陆压有些欲言又止,白泽见状却是笑着摇摇头,并不再多说此事。
“殿下,记住贫道一句告诫吧。”
“前辈请说,晚辈定铭记于心。”
“斗神不斗势,斗仙不斗圣,”白泽低声道,“天庭忌惮的就是妖族如今还保存了不凡的实力,殿下万万不得与那西方灵山联手啊。”
陆压再做道揖:“前辈教诲,陆压谨记于心!”
白泽身影突然变得有些虚淡。
陆压抬起头来,却见白泽随风消散,此地庄园各处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贫道先走一步,殿下多多保重。
人情以还上,咱们今后,便不多见罢。”
陆压闭目苦笑了声,又连连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