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死妖孽又开始口花花不老实,江米手里的三棱针一下子刺入聂卫东脚趾阿是穴上,痛的这家伙嗷的一声,再不敢使歪心眼。
阿是穴刺激神经最管用。但力度上也最不好拿捏。一番施治下来颇为耗费心神。
等到针眼里流出来的由黑色的淤血变着鲜红。江米终于停了手。
看着江米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顾不上为自个擦拭,却先用镊子夹了无菌棉为他仔细清理腿上的污血。还特温柔特转业地为他处理膝盖上的皮肉伤。
聂卫东眼目禁不住亮的像两盏小太阳,牢牢盯着江米。
他就知道,他的丫头最厉害!啥都行!不但会制药,连处理外伤,治疗内伤都会呢!
江米给他灼灼目光盯得浑身燥热的慌。好不容易静下心,清理干净双腿后,又在腿下下垫了消过毒的纯棉毛巾,收拾了垃圾,就打算开门出去透口气。
聂卫东却像被吓了一样呼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惊问道:
“亲爱哒,你要去哪?”
“躺着吧你,我哪也不去,守着你!”江米有些没好气。
聂卫东一听立马老实地躺了回去。
“我去地下药库找点中药给你熬点药汤。你老实躺着。别下地。”
“那你快点来。”
“嗯。”
“你快点回来啊。”
“嗯。”江米的回答已经有些不耐烦。
“对了你晚上吃饭了吗?”
“吃了。”
“我还没吃……”
聂卫东说着话的时候,有那么一点孩子气的小委屈。
他是真没吃饭,就喝了几口红酒。他体能消耗大,每日三餐都是高热量食物,几口红酒根本什么都不是。
当然,若现在是出任务,他也能坚持三四天不吃饭。
但现在他是在自个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