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出。
尤其是她已经打算好雇用保姆,怎么可能因为家里事耽搁了她弟上学。不过离着安排江小渔上学还有半年时间,倒是不着急跟这小家伙说这些。
江米便点了点头,笑着道:“去,看看大姐睡了没?”
江小渔以为他姐是同意他不用上学,立时欢呼着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一溜烟奔向了里屋。跟着他大姐一起去念厚厚的英汉大词典去了。
没了碍眼的江小渔在眼前,聂卫平顿觉心情舒畅。
坐着跟江米聊起对保姆的具体要求。
“岁数最好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吃苦耐劳,人品好,当然,长得不能太苛抻(太难看),没有太多孩子拖累,若有丈夫,不能有喝酒赌博的毛病。”江米扒拉着手指一项项列举。
“咳,”聂卫平认着笑。
他知道江米想要什么样的人了。不就是最好连孩子都没有的寡妇嘛。刚好,他知道离他奶家不远就有这么一位姓赵的大婶。
丈夫以前也是当兵的,而且还是部队上的连长,却在一次实弹演习的时候,为了保护一名战士,被意外爆破的手榴弹给炸死了。
赵婶那时候刚好怀了身孕,赶去部队,看到丈夫的尸体,当场就哭晕了过去。醒来后孩子也没了。
那会儿若不是婆婆看得紧,赵婶险些寻了短见。
之后婆媳两个相依为命,也就在去年,赵婶送走了年迈的婆婆,家里就剩下她孤苦伶仃一个人。
赵婶年轻时候长得不差,没了丈夫侯也不是没有媒人上门说亲,但赵婶说要嫁就带着婆婆一起嫁。
她婆婆那个时候整天哭儿子哭瞎了眼,虽然赵婶身板结实,长得不差,可谁家乐意白养一个瞎眼老婆子?渐渐媒人就绝了迹。赵婶也就绝了嫁人的心事,一心一意跟她瞎眼婆婆过日子。
聂卫平心想,这事还得他奶奶出面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