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你和被害人马克思·杰克是何关系。”
“关系?尚未发生。”我有点想笑的说。
“严肃点!”那个警察皱着眉头敲着桌子说。
我换了一副认真的表情:“我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唯一的关系就是他在大学时候遇见我女友,在他们要结婚的时候我抢婚,然后他怀恨在心,密谋一系列龌蹉想法,企图对我女友下毒手,但是被我发现了,并且狠狠揍了他一顿,然后送到警察局,仅此而已。”
“就在昨天,马克思·杰克已经遇害,这事儿你知不知道?这事儿是不是你做的?”
“啥?他死了?哈哈哈,死的好。”我开怀大笑说。
“我问你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啥?我干的,你有啥证据。”
“证据都摆你面前了,你还想要什么?和你发生争执,并且有过仇恨杀了他在z国遇害,这事儿只能是有你了。”
“天啊,你怎么平白无故冤枉我这种好人呐?我神经病啊?他都要被关进监狱了,我还去杀他让我和他一起上路,你觉得这可能吗?而且,咱们不说物证,我问你,你人证呢?”
“人都死了,我上哪儿给你弄物证?”
“那就是没有啰,既然没有,你们警察凭啥抓我?”
“我告诉你,你少在这儿绕圈子,我问你,你昨天在哪儿。”
“在家啊,我媳妇发生这么大事我不得请假在家陪她啊?我和她都给公司请了假的。”
“那你有没有啥证据。”
“我们经理算不?”
“不算,得是现场的。”
“那我老婆呢?”
“也不算,你老婆肯定是帮着你的,得别人。”
“行,那照你这么说,我和我媳妇在家做那种事还得找个人在旁边看着呗?要不要等下次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