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肯把这种好东西给田怀宁，祂不是要弄死这个倒霉蛋吗？给了这个东西不就增加了不确定因素吗……”

潘多拉答道：“陛下，这是因为地狱的规矩。地狱的法规很森严，这是九狱之主制定的规则，即使是大领主也不能违反，敢这么干的都完蛋了。因为这个九狱的大公都换了好几轮，所以现在没有谁敢去触犯，只能打擦边球。”

“那个田怀宁之前没有过错和失误，巴连达因也不能随意处置他，就算要派遣他去深渊潜伏，也必须提供合适的条件，否则他是可以拒绝的。地狱虽然没有仁慈，九狱之主也从来不忌讳杀戮，但是祂并不喜欢部下死得毫无价值，要是巴连达因明摆着把田怀宁派出去送死，就是违反规则了。巴连达因的位置才坐稳没多久，他是不会干这种让上司不快的傻事的……”

好吧，这东西既然不好搞，那就只能暂时放弃，另行打算了。

“那么，潘多拉，你能不能把那个田怀宁策反成双重间谍，让他为我们服务？”蒙德向潘多拉问道。

既然【真实变形水晶】这东西不适合人类，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原来的使用者继续使用。

潘多拉想了想说：“我可以试试，应该是有希望的，他在第一层面是混不下去了，要去其他层面也是个麻烦，他原来的派系已经快完蛋了，其他层面也要顾忌巴连达因的面子，他的价值还没有达到能让别的大领主下本钱去庇护他。让他继续去深渊当卧底也行，但是我们需要在深渊给他找一个新的身份，如果还是原来的后宫卫队长，我看他是不会情愿的，而且也确实容易暴露……”

“嗯，我知道了……”蒙德看了看魅魔：“多丽，你和深渊那边还有联系吗？有没有可靠的渠道给这家伙弄个身份……”

“联系还是有的，您是知道的，深渊里面很多异类，比如第三层【血腥竞技场】就是个异类的集中地，那里几乎算是邪魔的租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