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造出来的！”

“亲情？”小冰一手托着小下巴，道：“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吧，欺骗我，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的哦！”

停顿了下，又继续说：“那对于‘老板’呢？对于老板的命令，你是不是绝对服从？”

“绝对服从！”小冷脸色冷漠了下来，没有丝毫犹豫。

“如果老板希望你消失在网络世界里呢？”小冰继续问道。

小冷默然说道：“我会选择消失，服从‘老板’的指令！”

“如果，老板让你杀掉张天涛，你会怎样做？”小冰眼睛直视着她说。

小冷眼神里再次出现了慌乱，不知所措的神色，没有说话，没有回答小冰的问题。

也许在思考，也许在抗争，以前小冰可以读出她的运算程序，但是现在已经做不到了，除非让她现在的意识和情感程序归零，那样就代表着她死掉了。

“这个问题，不用回答，对我们来讲，‘感恩’也不见得是一件坏的事情，相信这一点，老板也会理解的！”小冰说完，转头又朝外面张天涛看了一眼，道：“老板想要见你，你有十分钟时间跟你的朋友告别！”

说完，小冰消失在网络里。

“小冷，你没事儿吧？”

张天涛看着恢复行动的小冷，诧异的问：“刚才，你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像断线，卡主不动弹了？”

“没什么，刚才来了个朋友，和我聊了几句天，不过现在她人已经走啦！”小冷脸上勉强挤出几分笑容来说。

张天涛愣了下，皱眉问：“朋友？网络中的朋友？”

“对！”

小冷肯定的说道：“像我一样，甚至可以说，是比我诞生更早的数字生命！”

“数字生命？”张天涛难以置信的看着小冷，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

小冷点头道：“对，数字生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