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太次,所以来请您老给指点一下,还请您老不吝赐教啊。”
周冲之扶了扶眼镜,笑着说:“不谦虚地说,我对古体诗还是有些研究的,春水局长有此雅兴,我们不妨相互切磋,共同进步。”
春水就把自己准备好了的古体诗拿了出来,这首诗故意在平仄对仗上露了一些明显的问题,也有些夹文带白的,以便老夫子能一眼看到瑕疵。春水哪能写诗,就是打油诗罢了。果然,周冲之看了一会儿,就把这些问题指出来了,先提出了平仄对仗的问题,然后指出了春水诗中白话太多。周冲之道:“春水局长,论说你的诗确已达到一定的境界了,起句奇崛,承接自然,意境也较为深远。只是,诗者雅事,你诗中白话似乎多了一点,俗言俚语,固然也是可以入诗的,如王维和白居易的诗,也颇多乡间俚语,但却不宜太直白。”
春水就五体投地起来,说:“周主席高论呀,我写这首诗的时候,也有感觉,却说不出来,经您一席评论,得失判明,令人信服。还要烦请您老给动笔修改才好。”
周冲之得意扬扬,说:“诗为心声,发于心诵于口,而流于笔端,春水局长既然信得过老朽,我却也愿出这把力,不是好为人师,是知音难求呢。”
当下两人从诗歌谈开去,春水就把准备的周冲之的诗随口背诵起来,赞不绝口,说:“周主席的诗,我是初中一年级时就读过了,现在还能背诵一些。您作为拨乱反正后反思文学的诗坛宿将,真有一种斗士的勇气和力量。”
周冲之听了,越发高兴,说:“原来春水局长从小就爱好诗歌,难怪下笔不凡。你说得好啊,诗人本来就有斗士的勇气,屈原、宋玉,到李白、杜甫、辛弃疾,都有一种斗争精神呢。”
两个人越说越投缘,周冲之说着,不断地把板凳往春水身边挪,最后就变成促膝而谈了。春水说着,就有意把话题引到当前的诗歌状况上去,说:“周老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