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辛苦了,这也是被逼无奈,几次想与你见上一面,都被你坚决地拒绝了。既然你来了,我们就好好聚聚,孩子好说,你说什么时候让他回家就什么回家。”
丽梅听他讲话是艾城口音,知道都是一县之人。她说:“我来了,现在就让我孩子回家去。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他在哪里?你们别耍花招,要多少钱我给。”丽梅急了,高声叫起来。
“他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们做个交易吧,只要你跟了我,我就让他走。”光头看着她牛仔裤包着的圆圆瞧瞧的臀,吞了吞喉咙里口水。
“请你们放了我吧,要多少钱,说个数目,我立刻给你们。”丽梅哀求着。
“钱我们不要,记住,我们不是绑架,”他停了停,问身边的兄弟,“我们这是在做什么?”
“我们是在为老大追逐爱。”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这话相当好笑,好像是排练好的,但丽梅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她问光头:“你想我做什么?”
光头哈哈大笑:“这话问得,男人女人在一起,能做什么?”他的手下同样一阵证高高低低的笑。
“你先放了孩子,咱们的事好商量。”丽梅想来个缓兵之计。
可光头不吃这一套,不见兔子不撒鹰,说:“先把事做了,一定放人。”
丽梅在想着对策,真的要便宜这个大光头吗?
“我要和孩子讲话。”她说。
“没问题。”光头把电话给了她。那头孩子一听是她的声音,就哭了,说要回家见妈妈,见外婆外公。他已经一整天没回家了,越来越害怕。
她的心立马就软了。
她对光头说:“你说话一定要算数,不然我会跟你拼了。”
“我最不会欺负女人,说过的话当然算数。”光头见丽梅快要就范了,得意地笑着,“当然,如果你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