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可贺呀。”她依然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不过你自己家的东西要看好,不要让盗贼给偷走了。”
春水一听,知道古床的事被她知悉了,心里暗叫不好,想着怎么应付。
“我家的东西谁敢要呀,他们不要命了。”他在装糊涂。
“只怕监守自盗呀。”嫂子嘴上不饶人。
春水知道装不下去了。
“你是说古床吧。前天有专家来,要鉴定鉴定,我就让人搬到局里,让他看个仔细。这家里不方便。”他随口说了个理由,出口后才觉真是个蹩脚的理由。
她不说什么了。也许她觉得这种谎言不值得戳穿。
“这段时间工作忙吧?”春水无话找话。
“还好。”她似乎不想与他聊下去。
嫂子一直很宽容他的,只有她关心他的份,从来没有这样冷落奚落他。他觉得自己这祸闯大了。
“过几天与我回趟老家吧。我也好久没有回去了,听说我父亲最近老咳嗽。”春水想让她回去见父母,这本来是前几个月就应当做的事。可这样的气氛下提这样的问题明显不合时宜。
“我没空。”嫂子干脆地回绝了他。
她作为女人,见翠芝频繁地出入他家,盯着那张床不放,说是研究,心里图的什么,怎能骗得了她的眼睛。前天又见床被搬走了,她知道这事肯定与那个女孩有关。
有时候,她作为过来人,作为一个旁观者,客观地看待春水与那个女孩,觉得他与她真是蛮般配的。
既然般配,为何不在一起呢?春水先前选择了她,也许只是为了感恩。但感情不是报恩。虽然她心里满是春水,但为了所爱的人幸福,做些牺牲是值得的。
要摄合他们,就必须让春水从她身边离开。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冷落他,不理他。
她对春水说,她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