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层,她心里不禁有些自得,男人,什么玩意。
成功或者不成功,除了人为的因素,还得靠天意。
她的不成功,不能怪她,只能怪天意。
因为这时候警车开始呼啸,警铃响得十分刺耳。虽然门窗掩得十分严实,但还是不能阻止响声的侵入。公安局里每天都能听到这样的声音。
春水听到警铃后一个激灵。他恍然从梦中惊醒,发现张波正笑盈盈地把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游移。
他突然感到了内疚与罪恶。
他推开了她的手,飞快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急切地向人询问哪里发生什么案情了。
乒乓球室里的张波,被他推开的双手僵在那里,收也不是,想再次触摸,已人去手空,难以企及了。
她一个孤伶伶地站在那里,抱着双手,护着自己的胸。
笑容没了,喜悦没了,剩下的,除了失落,还是失落。
她恨死了这该死的警铃。早不响,晚不响,偏偏这个时候响。
要是再给她半小时,不,哪怕五分钟,五分钟也行。
陪伴她的,还有几个黄色的小球,这是她最能控制的东西。有一个小球似乎想要打破这种难言的沉默,从球台上滚落到地上,跳着跳着,朝她身边滚过来。
她狠狠地把它踩在脚下,用力地跺了好几下。
可怜的小球,在她的蹂躏下,顿时失了原形,成了扁平一片,不跳了。
她想叫。她叫了,有些尖厉。但没人听见。
为什么她喜欢的男人都不喜欢她?她想不通。她长得漂亮,人也聪明。
她的老公现在还是一个副科级,依然是副乡长,跟在人家屁股后边跑。她想做一把手的女人。
她本来滚热的身体渐渐地冷却下来。
这时,她想,任何一个男人想要她,她都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