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同样如此。这些老爷怠慢不得,要小心侍候。这是生意,也是工作,她虽然心里有看法,便面对丰厚的报酬,工作起来自然尽心。她不明白,中国一个小小的艾城,竟然会如此富裕,这些达官贵人花起钱来如流水,毫不吝啬,有时他们高兴了,随手就丢下一叠钱。
她除了好酒,也吸毒。在国内时,就是因为没钱买毒品,才走上卖身的道路。后来戒了一段时间。现在有钱了,加上身在异国它乡,经常有莫名的孤独伴随着她,就问廖龙,能不能帮她搞些毒品。
他开始说这小地方哪有这玩艺,但禁不住她的一再请求,最主要的是她包里越来越鼓的人民币,间或还有一些美元,最后同意帮她弄一些来。如果能用毒品控制她,不失为一种好办法。以后她的身体,她的钱,都归他廖龙所有了。
他在夜总会混,黑道白道都不陌生,要弄些毒品,不是什么难事。他自己从不使用这些玩意。他明白,一旦染指,就意味着在劫难逃了。
有了毒品,俄罗斯女人的生活找到了支柱。她靠着这个才能活下去。她想家,想自己的父母姐妹,想有个人说说话,但这些都成为了一种奢侈。她像一只金丝雀,关在精美的牢笼里,晚上的时候,那些大腹便便满嘴酒气的中年男人便云集在她身边。
从这些男人中,她看到的是冷漠,是市侩,是自高自大,那是暴发户的嘴脸。她觉得他们不是人,更像一群狼,只想着她的身体。她有时在工作中,也会遇到些有情有义的客人。妓女是个古老的职业,她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屈辱。
整日生活在冷漠市侩中,是件痛苦的事。于是,她经常吃些药物,从中迷失自己,忘记痛苦。她的钱,是从这个口袋到另一个口袋,流入了廖龙的腰包。那些级别不够的官员,陈老板当然不会给他们安排包夜或者专场。
她不知道一共与多少男人鬼混过。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左边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