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火了,“什么手表,我问的是检查表,蠢货。”她终于抬起了头,伸出手,魏局长把检查单给了她。她一看,说:“还站着干什么,把裤子脱掉。”魏局长那时没有女朋友,没有见识过女人,当然也没有被女人见识过,所以让他在一个陌生的异性面前脱去裤子,实在难为情,犹犹豫豫的,那女孩又火了:“你不脱我怎么检查?难道要我帮你脱?把裤子松开,拉到膝盖以下,躺到床上去。”她不容分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这里是她的地盘,当然由她作主。魏局长也顾不得许多,乖乖地照她的话做了。
躺在小床上的魏局长像是一只待宰的羊,不敢动弹。她把他的手甩到了一边,用镊子拑着一团药棉擦着他的检查部位。
她问他:“你这是遭什么罪了?怎么搞成一个大一个小了?是不是乱搞女人被人打了?”魏局长没想到这会她还开玩笑,而且还开这种玩笑,没有理她。她见他不高兴的样子,又说:“小伙子,还不敢说呢,肯定是风流鬼。”这下魏局长憋不住了,说:“你才是风流鬼呢,我这是踢球被人踢成这样的。”她这会笑了,“早说嘛,还憋着。”她擦拭完后,拿着一个探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巡视了一遍,边检查边说:“没有实质性的损伤。”魏局长听了如遇大赦,十分高兴,说了好几个“谢谢”。
人一高兴,就容易得意忘形。魏局长知道没事后,心里的压力负担一下子没有了,当她说“好了,站起来吧”的时候,魏局长再次如遇大赦一般,飞快地从小床上站起,拉起裤子,拿起检查单,速速地溜出检查室。他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
当他回去把这事讲给狐朋狗友们听时,他们都哈哈大笑。他们还说医院里的女人都很野,干那事与上厕所一样,想来就来,放得很开。医生、护士都有职业习惯,把人的身体当成是生理标本。他嗤之以鼻,说他才不想呢,这样的地方再也不想去了。
可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