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问她醉酒好些了没,要不要去医院开点药,一边表扬她为镇上的招商引资工作出了大力,镇政府准备表彰她,如果她愿意,可以到镇上来上班,继续做招商引资工作。
水仙听了并没有说话,她想问主任一些问题,又不知怎么开口。
她说她想回家。
主任说好办,镇上会派辆车送她回去。
很快,有一辆车停在招待所的楼下,车挺高级,开车的是位五十多岁的大叔,看上去挺稳重。主任对师傅说路上陡,开慢点,把东西提到水仙家里去。
水仙这才注意到车上有很多礼品,有酒有烟有土特产。她问主任这是怎么回事,主任说参加昨天会议的人都有。水仙说她不要,主任说收下吧,没事的。
一路上水仙没有说话。在一个岔路口,她发现春水正骑着摩托车往镇上赶。她忙叫司机停下车,喊春水的名字。
春水停下了,见水仙在车上,忙过来,问她怎么了。她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沉默了一会,她说回家再说吧。
到了家,春水见司机把一堆礼物往水仙家里送,问水仙怎么回事。
水仙就把镇上的事说了一遍。
春水很生气,没想到他为了村里的清山绿山不屈抗争去坐牢,她却与一帮人吃吃喝喝的,有没有立场了?
他生气了就不想说话,见水仙已回到家,他也一个人默默地回家了,坐了好几天的牢,他本想在市里住上一晚,好好洗个澡,洗洗晦气的,在电话里听到水仙的哭声才飞快地赶回来的。
他问她为什么哭,她吞吞吐吐的,没有说。
回到家,父亲见他回来了,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问他这回没受什么伤吧,并安慰他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春水见父亲一天比一天衰老,突然眼眶里湿润了起来,他背过身擦了擦。
父亲说,以后就不要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