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再次晕了过去。
我踏马!
“这姑娘咋不听劝的啊!”我搓着牙花子,无可奈克地再次来到水坑边。
我将温热的毛巾拧干,再次浸满冷水,在她的额头敷上。这一次,我将手伸进了她衣物下的手臂和小腿。
那光滑细腻的皮肤,烫得出奇。
我慌了。人体正常体温是37摄氏度,我小时候烧到39度多就神志不清了。
虽然没有温度计,我约摸着童雪这体温也到了41度的样子了。踏马的,人体大脑细胞的基本成分是蛋白质。
在42摄氏度以上,蛋白质成分就会逐渐被破坏。也就是说,童雪现在的处境其实非常危险。就算不烧死,都有被烧坏脑袋的可能性。
不仅如此,高烧导致脱水,要不是先前我给她补充了水分,搞不好她现在都已经出事了。
有好几次,我都想直接在她脖子上咬上一口。就算她再怎么反感血族,但这种膈应也没有命重要啊。
更何况,在我们的营地中还有不老泉,还是能恢复过来。
但看到那个圣银十字架,我又望而却步了。
这个如此懂得生存的姑娘,怎么在这个问题上就这么固执呢?
在意识迷糊期间,童雪下意识索取着温暖,将双臂搭上了我的肩膀,身子向我靠过来。
本来这是我极愿意见到的一幕,但现在却差点跳了起来:“别!”
那个闪耀着银光的十字架,对我来说简直致命。
但似乎仍是晚了一点,童雪饱满的雪峰已经压在了我的胸膛。
那一瞬间,我感觉胸膛被万千根烧得通红的银针刺穿,痛得想立刻死去。
我一把将童雪退开,一手捂住疯狂涌血的胸膛。
完了完了,这下凉了。
我苦笑一声,这样的出血速度,根本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