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雪接过我手中的芦苇花絮,皱眉道:“转过身去。”
我无奈转身,心中满是遗憾。
她的上衣已经被狼人的利爪撕裂了,现在肯定是要处理胸口的伤势。
如果现在转身,说不定还能瞥到无限春光。
噫,说起来童雪的胸前风光,我还没有见过?
一想到冰天雪地孤男寡女的,她就在我身后解开内衣处理伤口,我就觉得有点刺激。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在我心里,我已经把画面脑补完毕了。
等到童雪叫我转过身来,她已经处理好伤势,穿上了衣物。
饶是如此,因为衣服的破烂,我仍是能瞥到其中的春色好风光。
血痕的旁边,便是一抹粉嫩的白皙,充满了浑圆的美好弧度。
“看什么看?”童雪发现了我的目光,用像刀子般的目光进行还击。
“看美女。”作为老油条,我丝毫不慌。
“你看的人还不够?”她继续进攻。
“不够。”我腆着脸,两个字就将她击败,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嘿嘿,老夫百炼成神。脸皮厚若城墙,岂是寻常刀尖能够刺穿的?
我没有再和她扯皮,而是用芦苇花处理敷在伤口。
这种止血草物的效果很好,对出血不大的伤口更是立竿见影,很快便结出一层薄薄的膜。
当然,它们也同样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伤好后和血块凝在一起,要撕下来还是很令人头疼的。
但这都是后面的事了,现在谁顾得了这些?
童雪休息了片刻,状态烧好后,走到木屋边。她辨析了一下,有选择地将几块烟熏肉和内脏收到军用背包中。
“剩下的怎么不拿?”我奇怪地走过去。
只是看了一眼,我便明白了。
果然,童雪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