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
它像是一道银色的匹练,直射向我的心脏,迅捷无匹。
我看准时机,挥动白梅落雪刀,“当”的一声,将它砍向一边。
因为剧烈的动力牵动了伤口,忍者头子的胸口又喷涌出了鲜血,捂都捂不住。
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而后倔强地想要站起来:“大日本帝国,永不下跪!”
呵呵,永不下跪?
我身形鬼魅地冲到他近前,不给他任何困兽犹斗的机会,拔出身后的一支铁箭,顺着他的天灵盖用力捅了进去。
“还是跪下吧,请求死在你们手下那些冤魂的宽恕。”我奋力抽出没入两分米的铁箭,带出一串血珠。
忍者头子的瞳孔很快失去了焦距,头颅无力地耷拉在胸前,以跪姿为他罪恶的生命画上了句号。
没有用白梅落雪刀,是因为怕浪费了淬在刀锋上的毒液。
我没有带上果冻状的提纯毒液,这点蛇毒或许是我唯一斩杀竹田宫墟的机会。
我转过身,却看到了令我愤怒的一幕。
在竹田宫墟的淫威下,一群被奴役的男男女女拿着各式各样原始的武器,紧张忐忑地走向了我。
我的视线略过这群乌合之众,冰冷地锁定站在人群后方的竹田宫墟:“你该死。”
八字胡就站在他的身边,充当着翻译官,很快用中文向我说道:“太君说了,死的人是你。”
“你们中国人不是标榜正义吗?这里面可有一些你的手足同胞,你能够当一个屠夫吗?”
老子都气得笑了。
草泥马的,什么叫“你们中国人”?
这个狗日的八字胡,还真以为生他养他的国家是日本了?
我懒得理会他,知道这群奴役中有一些会中文的人,直接下了最后通牒:“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