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舍不得用子弹射击,那就换我来吧。”一百米的距离,我想哪怕是没有使用聚意箭术,也有机会射中了。
我直接挽弓,让弓弦和弓身在我手上紧绷。
不仅如此,我突发奇想,捏住木箭的三根手指在弓弦上用力一拧。
在我的设想中,这样射出的箭应该会有一股螺旋的冲劲,会对受创点造成更大的破坏力。
终于,两个日本军人看到我这个架势,再也忍不住了。
“试泥呀噶热!”他们发泄似的怪叫着,决定先下手为强,手中的乌兹冲锋枪对着我一阵连射。
但我一直在密切注视着他们的手指,在他们扣下扳机那一瞬便做出了连续的翻滚规避动作。
降低重心,减少可能的中弹面积,并向旁躲开,这是最理想的躲避方式。
当然,如果我没有这样的身手,可能就只能选择蹲下将头埋在双腿间,将生死交给防弹衣的保护性能。
“哒哒哒——”
随着我的一连串翻滚动作,子弹也在不停地跟随我的位置打来,溅起泥土和碎石。
我的好运气到这里就结束了,身上有两处传来一痛的感觉。看来要么是子弹穿透了防弹衣,要么就是刚好打到了防弹衣损坏的部位。
近乎是条件反射,我的身体肌肉立即紧绷起来,将动能衰竭的子弹死死卡住,不让它再寸进。
“草泥马的!”鲜血和疼痛激怒了我。
他们再次扣下扳机,但手中的乌兹冲锋枪只是传来“咔嗒”的轻微空响。
那细微的声音,在我敏锐的听觉下,竟是如此清晰。
我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忍住疼痛,稳下身形,再次拉开弓弦,并用力一拧。
“嘣——”
一支削得尖锐的木箭,呈螺旋式旋转着飞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