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继续,别停啊!”我笑得阳光灿烂,就喜欢看他们气得要死,又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几个日本军人都气傻眼了。我猜他们肯定没少出过厮杀的任务,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把战争厮杀玩成这样的人。
还是带头的人沉住了气,让他们不要管我,直接砍甘蔗搜集物资。
在手下军人忙起来后,这个指挥官还向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用蹩脚的中文说道:“支那猪,我大天皇的军人不会中计,你有种就过来受死。不然,你就乖乖看着我们砍光你的甘蔗吧。”
面对他这种态度,我只能高声回应他:“妈的智障!”
我觉得自己真是声如洪钟,气壮山河,至少这个日本军官是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
半晌他才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嗨呀,感情听不懂啊。
“妈卖批!你个哈麻皮!”我干脆用方言骂了起来。
“八嘎!你的,死啦死啦的干活!”再傻也听懂我是在骂人了,日本军官当即不干了。
我却没功夫再和他吵了——虽然老子今天只带了一把白梅落雪刀,但不妨碍我能够对他们造成威胁。
我直接砍了树枝和细藤,动作麻利地做出木弓,很快又削出了木箭。
这时,那些日本军人已经砍了不少甘蔗,一截截堆放在地面。有人看到我手中做出来的粗糙木弓,当即发出了嘲讽的大笑声。
“哈哈哈,”日本军官都笑出了声,“你想用这个来杀我?”
“来啊,往我头上射。”他指了指自己的头,一副挑衅的模样。
将近一百六十米的距离,我们说话都要用吼的,乌兹冲锋枪都很难伤害到人。
也难怪他认为,我手中野人工具一样的木弓不能对他们造成伤害。
“如你所愿。”我森冷一笑,将木矢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