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迅速缠向我的手臂,想要遏制我的杀伤力。
但我用锋利的斧头告诉了它,这是痴心妄想。
妖树巨大的身体颤动着,无数片宽大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看来也是痛得不轻。但它仍是忍着剧痛,把我送到了裂口边。
那像血盆大口的地方不断蠕动着,流出黏稠的绿色汁液,像是十分饥渴,想要立即吞噬掉我的血肉。
“我去尼玛的!”然而迎接它的,只有狠狠的一斧头。
这一斧头我用了吃奶的力气,斧刃上传来一阵顿挫感,深深砍了进去。
这一下把它痛惨了,裂口剧烈地收缩着,树身痉挛般的颤栗着。我感到身体被抬到很高,而后胸口的禁锢消失,一股怪力把我狠狠地抛飞出去。
眼前的景物迅速倒退,奇异的失重感传遍我的全身。我迅速蜷缩着身子,尽力维持一个球形。
落地的一瞬间,背部刚传来疼痛感,我便迅速向后翻滚,卸去了力道。
“想摔死老子?门都没有。”我听到耳边那些女人的惊呼,咧嘴一笑,再次凶狂地俯冲了上去。
我想这棵树如果真的有思维能力,一定会在心里狠狠咒骂,遇到我这样执着而强大的敌人,只能在绝望中死去。
毫无意外,在我靠近它的时候,又有数十上百条的树枝向我缠来。
我挥动斧头,把它砍得七零八落,地面上堆积了一层枝条。
“oh,no。”
“他为什么这么强?”
“天呐,圣树快被它砍光了。”
女人们纷纷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震惊、难以接受、仰慕、崇拜,里面包含的感情不一而足。
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它的屠戮,所谓的奠栢妖树,似乎也不过如此。
它似乎已经打定了注意,不再进行大范围密集的攻击,而是少量地用枝条不断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