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在了它的身上。
树皮的味道很难吃,但我愣是用力刺穿了进去。
土著们惊叫出声,乱作一团。
在带头祭司的命令下,纷纷跪倒下来,不住地磕头,念叨着什么。
我管不了许多,用力吮吸着树的汁液。
既然你有生命,那这就是你的血液,老子照样吸!
我已经彻底豁出去了,一阵略带甘甜的汁液送进我的嘴里。
我不住地吞咽着,发出“咕咚咕咚”的响声。
玛德,没想到还挺好喝啊,像是喝鲜榨果汁一样!
奠柏发疯似的舞动着几根枝叶,像鞭子一样往我脸上抽来。
并且缠绕在我身上的树枝也不把我往里送了,拼命地想要将我拉开。
它怕了。
我冷笑一声,死死缠在树体上,继续吮吸着。
我感到浑身的精力充沛起来,连它那强大的绞杀力似乎也能够堪堪对抗了。
奠柏的枝叶枯萎着,一些发黄的叶片已经掉落下来。
树枝发出破风的啸响,抽打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
终于,它松开了缠在我身上的树枝,尽数抽打在我的胸口。
我攥着斧头,被那股巨力连人带斧头的打了出去。
这棵奠柏的树叶已经少了一半,用茂密的枝叶缠在自己的树干上,像是给自己裹了一层外衣。
“疯狗!”如果它能说话,我相信它一定会这么骂一句。
杀人树都被老子整怕了,只求保护住自己。
我擦拭到嘴边的汁液,尴尬地打了个嗝。
玛德,喝得太多了,有点涨。
我握住斧头,砍向这群古怪的土著。
“地扪!”带头的祭司站起身来,指着我,发出愤怒的吼声。
一群土著也跟着起身,吼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