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斧头就将一根木矛砍为两截,再顺势劈向他的脑门。
他慌忙拿起半截木矛挡在身前,“咔擦”一声中,木屑纷飞,他的两手就只有短短的两截木头了。
没给他反击的机会,我又是一斧头砍在他的头上,将他放倒。
另一边,罗莉也干翻了一个土著,瑞士军刀在她手中转出好看的银色光轮。
“搜。”我用力吐出一个字,将他们的吹箭取下,又搜向他们的全身。
这次有意外之喜,我找到一个做工粗糙的木瓶,打开一看,里面还有少量蓝紫色的毒液。
我和罗莉再不迟疑,背着满满的物资向家里赶去。
沿原路返回,再没有遇到什么危机,我们在下午时刻返回了山洞。
当看到我和罗莉满满两个背篼的东西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飞哥牛逼!”刘自立率先竖起大拇指。
赵山河刚要出口的话被他噎了回去,纳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想,这个新来的咋抢我的台词呢?
当然,他们都对我们的经历很好奇。
我简单讲述了一下,所有人得知土著的存在后,都显得很惊讶,似乎也有点隐忧。
“没什么问题,”我大刺刺地安慰着他们,“这群食人土著其实就是我们的劳役,有空我们就去收割他们的农作物。”
尽管知道我是在吹牛,但我的态度还是让他们轻松了许多。
人就是这样,很容易被周边的其他人感染。
所以我不能消极。哪怕是打碎门牙,我也要连着血往肚子里吞,让他们保持这一份希望之心。
“飞哥,那个不老泉?”刘自立讪笑着,向我问道。
“我去你大爷的不老泉!就是有,也他娘的被那群土著喝干了!”想到这里我就来气,瞪了他一眼。
刘自立脖子一缩,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