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的大小和重量变得趁手。
等我的木棍都削好了,在手里耍得虎虎生风,赵山河还在那边对着火中的铁矿干瞪眼。
“飞哥,这铁矿烧不化啊。”赵山河一脸懵逼地看着我。
我被噎住了,你烧不化问我干啥,我还能给你吐个三昧真火把它烧化不成?
我叫过杜诗芊,让这个化学狂魔来回答这个问题。
“铁的熔点有1500多摄氏度,煤矿燃烧最高温度才800摄氏度,你以为那么容易化?”杜诗芊拿出高冷学霸姿态,藐视着我等学渣。
我听得头都大了,直接问道:“你有没有办法?”
“办法?有啊,你稍微加点硝酸钠进去,保证让你烧到爽。”杜诗芊瞥了我一眼,继续磨着一截鹿腿骨。
不是说硝酸钠易燃易爆吗?
我听得头皮发麻,踏马的学理科的女人太可怕了。
但最终我们还是尝试性地加入了硝酸钠充作燃料,效果很明显。
虽然猝不及防之下差点把我俩给烧了,但最终还是让铁矿融化了许多,质地变得软了起来。
“快快快,给我锤到木棍上!”我用两截小树枝,像长筷子一样把软铁夹出来,放在我早已准备好的棍子一头。
赵山河拎起石斧,对着软化的铁一顿猛砸,牢牢固定在了木棍上。
很快,铁矿再次硬化。木棍上完全就是套上了一坨铁,根本看不出是个矿镐。
我看着那块被砸得凹凸不平的铁块,感到怀疑人生。
“诗芊姐姐,他们在干嘛?”李梦瑶看我们这边热火朝天的,好气地问向杜诗芊。
“瞎折腾。”杜诗芊瞥了我一眼。
我懒得理他,打算再将一头放进火里稍软,再把它砸尖。
如果没有一头是尖的,那根本没法挖坑啊,谁家挖矿是用铁锤去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