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或者是明王宗玄,他们都低下了头。
无论是真情也好,还是假意也罢,现在的昙渊大师,值得他们这一拜。
昙渊大师摆了摆手道:“诸位不必如此,什么圣僧不圣僧的,都是凡夫俗子,谁人有资格成神成圣?起码老和尚我是配不上的。
这次老僧回中原,只是想要在家乡找一个孤坟安葬,也算是落叶归根了,还劳烦诸位兴师动众,罪过了。”
当和尚能够当到昙渊大师这种程度的,也算是到了一个极致了。
其他小寺庙出身的武者可没有资格让须菩提禅院和大光明寺的人齐齐行礼迎接。
这时须菩提禅院的一名武道宗师站出来一礼道:“昙渊师兄,方丈来之前吩咐过,想要请昙渊师兄前往须菩提禅院做客讲道,所以还请昙渊师兄移驾,我须菩提禅院必将盛情招待。”
那名须菩提禅院的和尚跟昙渊究竟谁的辈份大,他也有些分不清,不过以昙渊大师现在的地位,叫他一声师兄是肯定不会错的。
一旁宗玄也是道:“来的时候虚慈方丈也吩咐过,务必要将昙渊大师你请到大光明寺来讲道。”
昙渊大师苦笑着摇摇头道:“大光明寺跟须菩提禅院的错爱老僧心领了,不过这讲道还是算了吧。
其实老僧又哪里会讲什么道?我的佛法造诣肯定是不如大光明寺和须菩提禅院的诸位高僧。
我在东海所谓的传播佛法,其实就是给他们讲一些粗浅的道理,随便给他们念一些佛经而已,老僧愚钝,一些佛宗至理我是悟不出来的。
所以大部分的时候,我化解仇怨用的也不是佛法,而是武力,两边想打,我就将他们全都打趴下了,打的没力气,然后再给他们诵读佛经,读的他们实在不耐烦了,双方的仇怨自然也就没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顿时有些目瞪口呆,特别是须菩提禅院的那些老和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