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生锈的门锁。
一群人涌了进来。
本就逼囧的房间,顿时人满为患,拥挤无比。
有人碰到了那老旧的家具上。
尘烟升起,家具发出了吱呀声,仿佛是这老屋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呻吟。
但是人多了之后,老屋毕竟算是有了一点生气。
这些人洒扫擦抹,虽然在刚刚进来的时候有些混乱,但是那是因为未曾想到那么大的人物,曾经会住在这么逼囧的房间里。
所以在都短暂的惊讶之后,他们就变得高效而有序了起来。
十分钟之后,整个老屋焕然一新。
老旧的家具被小心的擦净,然后放到了外面的庭院上。
逼囧的房间里面显得稍微宽阔了些。
但是暮气依旧,它毕竟‘老’了,如何的清洗‘肌肤’也不复年轻。
这些人退了出去,在同样不算太大的院子之中分列两旁。
黑色的风衣在风中清扬,微微躬身的瞬间,斗大的林字,在下午的阳光中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那锋利的笔锋,仿佛能够破开宇宙万物一般。
越野车碾压过乡间的野地停了下来,一个白裙女子打开车门走进了院中。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她身上的白裙很是简约,但是纤尘不染。
披散的长发垂在两肩,灵动而飘逸。
她轻轻迈步,身上仿佛闪着光。
园中的荒草野花被她身上的光芒一照,竟然似御花园中的娇贵花朵一般的闪耀了起来。
她轻拢长裙,俯下身,摘了一朵野花。
空气之中,竟莫名的多了一股嫉妒的味道。
清风吹来,这野花在女子的手上轻轻摇曳,就像是在庆祝它这一生中最为光辉的时刻。
女子手拿着野花,迈步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