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是你,魏兄不是说给我挑几个精锐之士随行么?”船行在宽敞的江面上,春风拂面,带着一股清凉之气,但刘毅看着刘三刀却是一脸惊讶的神色。
刘三刀:“……先生,我昔日在山上的时候,也是头目!”
刘毅闻言恍然,刘三刀不说,他还真差点儿把这件事情忘了,随即点点头道:“你是如何当上头目的?”
刘三刀:“……”
突然不太想跟你说话,你跟你的狗一样烦人!
当然,这话刘三刀是不能说出来的,只能闷头坐在一边,不再搭理刘毅,伤自尊了。
这群人多是从北方来的,哪怕这些年在南阳一带活动,但水性却并不怎么好,有两人已经开始晕船了,刘毅这次出行并未坐自己的船,而是乘着糜竺的船,可没有什么舒适属性。
“子仲兄,我们此番是要直接去襄阳?”刘毅不再理他,而是向糜竺询问道。
“襄阳据伯渊的城寨有三百余里,如此沿汉水而上,船行六日便可抵达,比走陆路快了许多。”糜竺说着,给刘毅讲一些沿岸风物,风土人情,他虽非诸葛亮那般智者,然胸中所学也颇丰,当年在徐州时也是天下豪商,待人接物方面,几乎无可挑剔。
这两岸江景,若只是这么看的,时间长了,自然也会感觉单调,但此刻有个学识渊博的人在身边不断去讲解风土人情,这感觉就不一样了。
刘毅也会说些稀奇古怪的故事,算不上什么经典,多是他前世道听途说而来,这一路两人也算相谈甚欢,时间不觉间便已经过去。
唯一比较难办的,就是同行的是个将士,有六个水土不服,这六天的时间已经快要虚脱了,对此,刘毅也没什么办法,北方人跑来南方,适应是需要时间的。
船行近襄阳,岸边的庄镇行人也渐渐多起来,此时的襄阳算是荆州的郡治,虽然还未进城,但已经能够